重度缺瓜患者

畜生罢了

ns产物 慎
好多人一直在问唱诗班的猪妹是不是安吉拉,不然为什么能把土里土气的袍子穿成纯情安吉拉的模样,这些时候猪妹会把格子帽的帽檐压下来,长睫毛垂下来打了一大片阴影。害羞的不知所措,这让人更加确信她就是安吉拉了。

我喜欢和她一起躺在草地上,念着不着调的诗,看这并不澄澈的灰暗的天空,最后再来个湿漉漉的吻。

我们是禁忌的关系啊,我和她,是一样的。可我们还是紧紧的交缠在一起,把彼此的湿润弄的更加湿润再加上一点温度。

猪妹的世界有公主裙,有甜甜的糖果,有童话书。好不公平啊,我的世界只有她。

她听到我的抱怨后,“咯咯咯”地笑了,“我是你的啊,我的都是你的。”我们再次交缠起来,空气氤氲着黏人的热气,我感觉我们像是蒸炉里的馒头,白嫩又赤裸地被温度灼膨胀。

真恐怖,这是爱情吗?她说她的人生都是各种恐怖电影组建成的,我是她第一部也是最后一部浪漫爱情电影。

她身上偶尔会有淡淡的烟酒味,在夜晚。我第一次看见她身上的齿痕,红斑,新旧交织的伤疤发出了喟叹。安吉拉也会被人讨厌吗?

她笑笑对我说,当然会啊,男人都是笨蛋罢了。

“我们烤红薯吧。”我们烧了木炭后才想起家里还有红薯,想给最后的自己一点甜甜。

我已经想到头条了,《不要在家烤红薯》。

“这下子真的是猪妹咯,我们成笨蛋了呢。”但那又怎样,我们听不到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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